要说法。
立即有两个家丁上前拦住她,浑身散发的铁血味道,让柳老太太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动手。
白夫人平静的说:“摆酒席是你们自作主张的事情,连庚帖还没交换,怎么能算得了数。要怪,只能怪你们过于心急,还没确定的事情,就大肆宣扬。”
情况忽然发生了如此戏剧性的转折,来参加酒席的乡亲们,也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讪讪的相互看看,也不知该坐着还是站着。
气氛尴尬无比,唯有柳二叔的呵呵笑声,一直都没有停止……
这时大家也开始觉得,这个柳二叔的笑声,持续的时间是不是太长了点……
“他爹,他爹,你怎么了啊?”陈氏惊慌的声音传来。
众人回头看去,就看到柳平安坐在椅子上,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咧着嘴巴傻笑,嘴角和下巴都留着口水哈喇子……
柳老太太和陈氏一边一个,扯着他的胳膊,哭的肝肠寸断,“这是咋的了……平安啊,你醒醒,你在笑什么啊……”
她们胡乱拍打着柳平安,柳平安就是毫无反应,一直呵呵呵傻笑。
这下子全村人都围了过来,惊奇的看着柳平安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