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
“表妹啊，你可是越发漂亮了……”油头粉面凑到云明面前，讨好说道。
云明厌恶的瞟他：“谁是你表妹？”
只不过是个远亲罢了，偏偏总是爱到相府来凑热闹，真够讨厌的！
油头粉面似乎早就习惯她的态度，仍旧黏着不走：“我听过今儿柳姑娘也来了，不知哪个是她？”
一边说，他那双贼眉鼠眼还到处乱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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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明恶心的都快吐了，刚要开口训斥，忽然想到什么，又停下了。
她顿了顿，低声问：“表哥，你真的想见柳青萝？”
“自然是真。”
“附耳过来——”
云明在油头粉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油头粉面面色微喜，摇着扇子，到处转了一圈，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溜了。
然而，他们谁也没注意到，有一个丑丑的小丫鬟就站在他们身后，把他们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听了去。
……
绿蕊牡丹确实是花中极品。
期间云夫人多次把这几盆珍贵的牡丹搬出来，给众人观赏，甚至还邀请沈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