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提这事。
正好梅若华又在扎她手指,她趁机发出一声惨叫,挤出两滴眼泪,企图博取同情。
“哎呀,你轻点!”果然周先生一脸心疼加担忧的纠结表情,也没功夫问她辞官的事了。
等十个指头全都被挤的变成红色血液,她的脸也彻底白了。
这金针通过血管逼毒的法子,实在是太伤元气。
“你今晚别回去了,就在这里睡。”梅若华叮嘱,“待会我熬点药给你补补。”
想到明天要回南桥村,她也确实又累又困,便点头应了。&;&;
这才晌午时间,也就意味着她要留下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
周先生高兴极了,干脆让书院下午放假,把女学生们都捻回家去了。
今天既不是正常休沐日,也不是什么节日,周先生忽然宣布放假,把那些女学生都高兴坏了。
“哎,你们知道为啥先生放假吗?”
“是不是先生身体不舒服?”
书院里就周先生一个先生,如果生病的话,就得让学生们回家去。
这种情况偶尔是会发生的。
立即有人反驳:“先生看起来很正常啊,哪里像生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