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
柳文全从未和家人有过这么大的冲突,心中充满了惶惑和不安。
但一想到自己怀着孕的妻子被赶出去,孤零零的待在冰天雪地里,他的心犹如被油煎一般痛苦。
“娘,我只要看看月红没事几天,等我回来一定给娘跪下磕头赔礼道歉!”
他转过身,义无反顾的走向雪地里。
杜氏气的身子晃了晃——
“娘!”一只温软却有力的小手,稳稳的扶住了她。
杜氏回头看去,眼泪顿时刷刷掉下来。
她一把抱住青萝,“妞妞,你终于出来了,告诉娘,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青萝走到墙角的脸盆那里,一边洗手一边笑道:“娘,我没有什么不舒服,而且我已经吃了一颗解毒药了。您就不问问玉淑?”
杜氏一拍脑袋:“对哦,玉淑怎样了?”
柳和平也露出关切的目光。
青萝十分高兴,整张面孔都散发着光彩,“她应该没事了,孩子的状况也很好。现在正睡着呢。”
“真的啊?”杜氏欢喜极了,“娘就知道,有妞妞在,什么毒都没有用!”
青萝笑笑,转而问:“季月红呢?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