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欺负死,我又能怎么办?”
“你怎么不找人帮忙?”
“找谁呢?”王寡妇一声声的苦笑,“村里人都当我是破鞋,谁愿意接近啊……”
她仰头又灌下一大口酒,辣的直咳嗽:“小水兄弟,姐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那个何安好歹也是村长的亲侄儿,我讨好着他点,家里日子也能好过些……我自己倒无所谓,不能委屈了我的秀儿啊……”
说到心酸处,她趴到桌子上,呜呜大哭起来。
“唉,活着都不容易……”于水同情的拍拍她的后背,想到自己今天的遭遇,也是一把辛酸泪,“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喝酒喝酒!姐,今天兄弟陪你不醉不归!”
王寡妇闻言也抬起头来,抹了把脸:“好,反正秀儿已经睡下了,姐今天也豁出去了,喝!”
两个人你一碗,我一晚,喝的不亦乐乎。
……
宿醉是件极为痛苦的事。
不仅是剧烈的头痛,还因为,你往往会忘记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于水就是在一阵头痛中醒过来的。
他睁开眼,看见外面的阳光穿透窗户纸,照射在床上。
又是新的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