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水苦笑。
“唉,姐,你说的轻巧,哪有女人愿意跟我啊?”他仰头灌了口酒,来了情绪,愁苦道,“这一个人过日子啊,连被窝都是冷的,真是没盼头啊……”
这话刚好就触动了王寡妇的心事,忍不住就酸了心儿,接过他的酒坛子,也喝了口,轻声说:“姐又何尝不是呢?”
“你?”于水笑了笑,仰头喝了口酒,没有做声。
村里谁不知道,王寡妇和何安有一手?
王寡妇显然也立即想到这一点,脸当时就红了,抢过于水的酒,咕嘟咕嘟的不停的灌。
于水见她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抢过来,“姐,这是酒,不是水,哪能这么喝?”
王寡妇直接就哭了,撩起围裙抹着眼睛,“姐知道,你们背地里都说的什么,也知道你们都瞧不上我……”
于水最见不得女人哭,顿时有点慌神:“姐,你,你别哭啊,大家也没说你什么……你别往心里去……”
“秀儿爹去的早,留我孤苦伶仃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其中的苦楚,你们怎么能知道……”她想起了往日的辛苦和委屈,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尤其孩子生病时,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