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扫过,平静道:“这个酒闻着有点怪。也许应该请白大夫过来,问问他。”
“我去!”一个嘶哑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青萝看到是脖子缠着白布的于水,丝毫也没有觉得意外,点头道:“好。”
于水始终阴沉着脸,沉沉的看了眼海螺,转身向后山大步奔去。
此时他的心情是复杂的。
他知道海螺喜欢玉公子,他也知道自己比不上玉公子。
可是,和何安那个无赖比起来,他自问胜过许多。
无论是王寡妇还是海螺,这个该死的何安都染指了。
这让于水觉得愤怒无比。
他顾不上自己伤未痊愈,用最快的速度来到后山,把白虞请到了村西头。
白虞接过青萝手里的酒杯,闻了闻,然后又用指尖沾了一点在舌尖上尝了尝。
“这是……”他的神情变得古怪起来。
于水紧紧盯着他:“白大夫,到底是什么?”
“这个嘛……”白虞干笑一声,“其实你们也都知道。是胭脂醉。”
胭脂醉是海藻村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一种……春药。
白虞在这里这么多年,也多多少少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