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是人家刚刚买下来的啊!
瞧,脖子上还挂着闪闪的小牌子呢。
陈家幼感觉到旁人的目光,低头看看自己脖子上的牌子,简直是羞愤难当。
被绳索扣着,挂着主人的牌子,这跟一只狗,有什么区别?
该死的,可恨的西凉岛啊!
早知如此,干脆就在茫茫大海上饿死渴死晒死算了!
青萝既不理会路人或诧异或同情的眼神,也不理会陈家幼可怜巴巴的哀求。
她间或抬起头,擦擦额头的汗珠,步履平稳的来到乌娜家。
乌娜被抓的消息,早已经传到了这里。
郝一手搂着一个孩子,坐在门框上,一大小小,哭的缩成了一团。
阿来才来这里不久,身上还残留着一些男人该有的担当,正背着手,在院子门口焦急的转来转去。
看到青萝,他们都静了一下。
缓步而来的少女,衣衫翻飞,面如白玉,像是在浮浮的烈阳下独行的神仙。
他们也已经知道了林的特殊身份。由此可推,这位姿容不凡的少女,必定也不是平常人。
能让皇帝做自己男人的女人,那得是什么人?
他们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