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颤,垂下眼睛,不敢与她对视。
“我是柳。”青萝道,“你是医女?”
“是。”老妇情不自禁的回答她的问题。
“有银针吗?或者,金针也可。”
“金针……银针……”老妇迟疑着念叨了几声,眼睛一亮,“有有,我这就给您取去!”
“让阿来去,他跑得快。”青萝吩咐道,随即蹲下身子,把一粒丸药塞进郝的口中,然后用指腹的压力,在郝的几个穴位上轻轻按压着。
“你在做什么?”阿来皱眉问道。
在西凉男女有别,男人家要受规矩,除了自己的妻主,不可以接触别的女人。否则被打杀了也没人管。
青萝低头仔细的寻找着穴位,仿若没有听见阿来的话。
在她眼里,只有在乎的人,才需要解释。
在真正懂她的人,也不会质疑她。
所以,她就没了解释的必要。
阿来脸色涨红,咬咬牙,山前想要把青萝推开,“男女授受不亲……”
青萝抬眸,冷清清的看进他眼里:“我现在只是在延续他的性命,你不去取银针,如果他死了,你负责。”
什么?
他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