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刚才给郝吃的,是最后一颗了。”
几人啊了一声。
郝又是高兴,又是羞愧。
高兴的是自己没有死,羞愧的是自己用了人家十分珍贵的东西,也没有什么东西来还。
“这怎么办呢?”医女着急道,“不知姑娘那丸药是哪里来的?”
“我自己随手配制着玩的。”
随手……
玩……
这话也不知该信还是不该信。
几人相视苦笑。
差点让西凉男人灭亡的可怕疾病,在人家那里,只要一颗随手炼制的药丸就可以解决吗?
这若是传出去,还不知会怎样闹翻天。
“既是姑娘自己做的,再做一些便是啊,”阿来着急的说。
陈家幼抱着胳膊站在一旁,哼了声:“你还早着呢,现在又不会发病,着急什么?刚才也不知是谁,喊打喊杀的要赶别人走。”
阿来顿时面红耳赤,想要反驳,但看到对方脖子上挂的崭新新的牌子,又咽了回去。
对方是柳买下的男人,为自己妻主说话,也是应当的。
虽然这男人不怎么受妻主待见的样子。
“你们先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