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恼羞成怒了。
流黎说这番话的时候目光投向在座的人,暗示意味明显,众人纷纷对视,国很快就要换届了,按理来说,继承人家族肯定是霍家和流家……他们到底该支持谁?
顾浪砰地声放下杯子,似笑非笑的望向流黎,眼神笑中带着挑衅,“按照流总这么说,跟谁合作还分脾气,那如果跟流总这个姓氏的人合作,是不是还得担心老婆流产啊?”
流黎,“……”
众人,“……”
…………
苏七夕冲出包厢后跑了一段路,胃里翻涌的厉害,强烈的酒劲冲的她想吐,她撑着电线杆弯下腰,却只能干呕。
她做了一下午的蛋糕,中途还因为不满意弃掉重做了几次,晚上也没来得及吃饭,做好就赶过来了。
可……蛋糕被毁了。
一切都搞砸了……
苏七夕忽然很后悔,她今晚就不该过来——他的生日,她带着蛋糕过来,怎么想都是不对的。
她是已婚女人,他是单亲爸爸。他们……怎么可能……
她为自己来之前的那抑制不住的期待、以及希望霍景尊看到蛋糕能满意的笑……而感到羞耻。
而流黎的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