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男人缓缓伸手，指尖触碰到她的眼角，“有光……她的眼角……会笑……”
苏七夕忍住鼻尖的酸意，她握住他冰冷的手指，“我一直在笑，你看不见吗？”
“她会笑……”男人唇角一点一点勾起，“笑起来……很美……”
苏七夕眯着眼角，笑看着他，“阿黎，我就在这里啊，你再看看，真的不认识我吗？”
男人不动，仿佛在在盯着她看，目光却仿佛又穿过她望向另一个远方。
她试图想要将他的意识唤回来，可并没有那么容易。他变成这样不是一朝一夕养成的，也不可能立即就能恢复。
需要时间。
苏七夕也不灰心，又跟他说了会话，站起身继续推着他往前散步。
此时，医院绿化带外有小贩经过，吆喝着喊道，“糖葫芦！卖糖葫芦！”
糖葫芦……
男人霍然睁大眼睛，仿佛听见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他猛地从轮椅上站起身，跌跌撞撞就朝小贩冲过去！
“阿黎！”苏七夕惊叫一声，忙追过去拉他，“你要去哪？”
前方是一大片斜草坪，流黎本就走不稳，被苏七夕的一拉，脚下紧接着崴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