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处去了。
可还有一种介于这两者之间色色不出挑也挑不出错处来的普通孩子,那可真个就是命数了。
命好的投了个好主家或是好行当,还能成个人。命不好的,那就真的难说了。
方良心里寻思了个来回,算是明白了秦家的真正意愿。
一点头,向秦连豹打了个包票。2();
下定决心要替秦家办好这桩事儿,只是酒过三巡,听说秦家要分家,惊得他一盅酒灌下去,这桩事儿也就扔到天边去了。
而实际上姻亲们听说了秦家分家的事儿后,也不是人人个个都像俞阿婆这样淡定的,似方良这般失态的也大有人在。
沈老娘就被沈氏的话唬了一大跳,忙嘱咐沈氏:“这事儿你别做声,看女婿的。再不成,你们上头还有哥哥嫂嫂呢,他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反正你公公婆婆不会单叫你们吃亏的。”
这道理沈氏自是理会的,可她着急的哪里是这个:“可我甚的都不会,分家了,我可怎么办!”
家务事儿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
往日家里的经济开支事务分派,年节时的往来迎送,都有婆婆嫂子们色色打点齐备,她甚的都不用管,只消按着她们的吩咐行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