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族婶赔不是。只说你糊涂迷了心窍,现在想明白了,愿意让石榴入谱,至于其他事儿,你且烂在肚子里吧!”
袁大哥听着就一点头:“这事儿不许再提了,你也别再思量了。”
袁氏却没有做声。
可态度却已是非常明显了。
袁大嫂心里那团刚刚被茶水浇灭了的怒火又倏地窜了出来,“唰”地站了起来,扶起袁氏就拽着她的手将她拖进了内室。
放下厚厚的门帘子,开门见山地同她道:“好,那你自家说说看,石榴那畏畏缩缩怯生生的模样,般配得上秦家哪一个!”
袁氏猛地抬起头来。
袁大嫂就又重复了一遍,还道:“秦家大郎是要顶门立户的长子长孙,二郎听说也是读书的种子,三郎是二房的长子,你说,这三个与石榴年纪相当的小小子,你家石榴到底般配的得上哪一个!”
不是她这个当舅姆娘的刻薄。
她也心疼石榴那孩子自小遭罪,可即便如此,尤其这两年上,每每看着好好的小丫头,却整天小老鼠似的小心翼翼缩手缩脚,好像被人欺负了似的,这心里头还是觉得堵得慌。
婚姻大事儿,岂容儿戏。
她也有儿子,平心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