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也在闲聊,聊的却是秦连豹下个月下场的事儿。
“怎么样,有没有把握?”
方良因着秦连豹的缘故,已是打听过县试会在下月初九开考了,说起来也就是眼睛面前的事儿了,不由笑言道。
倒是没有十分放在心上。
毕竟在他看来,这回考不过,下回再考就是了。
并不知道秦连豹只给了自己三年时间。
而秦连豹自己,也好似已经忘了当初给自己的期限了。
随着县考的临近,大堂哥早已是惴惴不安。哪怕有家里人轮番的安慰,花椒几个更是天天给他打气,“不过是县考,考不过下回再考就是”,可他还是不免紧张,把书摞在面前,这心里才能舒坦些。
长辈们看在眼里,饶是姚氏,都觉得大堂哥的心性还是不定,这回县试,权当给他练练胆,也就不报太大的希望了。
倒是秦连豹,到底阅历,也或是底气摆在这里,自打小年后,就丢下了书本,每天忙活着家里的事务。
要不是昨儿一早特地去了趟礼诗圩,向答应替他认保的县学廪生拜年,大伙儿怕是还得以为他已经彻底把县试一事儿丢在了一旁了。
家里诸人还则罢了,姚氏看着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