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朝着她眯着眼睛直点头,不由加快了洗脸梳头的速度。
花椒这可不是落井下石。
而是她们姐妹虽没怎的经历过,可小小子们不管是跟着秦老爹还是跟着陈师傅,头开始站桩的时候,几天下来,不只双腿,那真是浑身都在发抖的。
仔细看过去,几乎个个眼里都含着一包泪。
这可不是他们想哭,这实在控制不住呀!
而且即便筋骨被大自然打熬的比小小子们要老健的多的罗冀,尤其他还是直接上的用藤条编的混元桩,虽说控制能力反应能力俱是极强,被陈师傅一眼看中收入门下。
可到底不是铁打的,头几天下来,身子该软的还是软该酸的还是酸,走路都发虚,就跟脚踩着棉花团似的。
这回又来了两个新丁,丁香同花椒这是迫不及待的又想瞧热闹了。
尤其是丁香,谁让方庆昨儿还拍着胸脯说他体魄好,就该练武的。
姐妹两个笑得跟偷油小老鼠似的匆匆出门去同香叶汇合。
家里头已是打了两套拳的秦连豹已是听到了罗氏的转述了。
秦连豹同花椒一样,也并不意外,寻思着在课余指点两个还在读《论语》、《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