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有些颤动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撕开信封,取出了其中的厚厚一小沓信纸。
花椒不知怎的,也跟着长吁了一口气,这心里却是没来由的安顿了一些的。
文启展开叠的齐齐整整的信纸,罗冀也挪着重重的步子踱了过来。
花椒却没有动,还是安安静静地站在小兄弟两个的对面。
而罗冀虽然上了半年也,也读了两本书,识的千余字子肚子里了。
可在阅读书信上,却仍旧还有些小问题,还不是十分流畅,尤其就更跟不上文启的度了。
所以只两页书信看过去,两人同看就成了文启看过一页,就交给罗冀一页,他再往下看下一页。
只罗冀看到第四页上,刚刚看了个开头,接过文启递过来的第五页,捏着书信,却不再往下看了。
只是抿着下唇,盯着心无旁骛、一心沉浸在书信中的文启。
文启额头上都已经沁出细细密密的毛毛汗来了。
站在对面的花椒看着心里头的小兔子是不见了,却跟忽的塞个了炮竹似的,噼里啪啦的就炸了起来。
蹬蹬蹬就去端了张靠背椅过来放在了文启屁股后头,就怕他脚一软,摔了个屁股墩。
文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