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也罢,抑或伤心失落,自是难免的。
方庆直挠头,而小麦却也只能将这份苦涩往肚子里吞。
可隐隐又有一个念头在心底挥之不去,叫他心神不宁。
这一个多月来,他已经觉得喘不过气来,觉得已经快要酿成心魔了。
尤其今天,在听说了秦家已替四堂哥五堂哥安排好前程后,小麦忽的自己都害怕了起来,怕他总有一天,不能压抑住这份魔怔。
他自己已经无力回天,下意识地就欲求助于长辈,头一个想到的,自然是在课业上心灵上不断引导他指点他的先生。
那厢已经觉察到了一众小字辈们无一雷同情绪的秦连豹还未来得及一一过问他们的心绪变化,小麦就先找了上来。
却是先叫花椒同六哥面面相看的。
小兄妹两个当时虽则快刀斩乱麻的,当即就达成了一致。
可他们也俱都明白,这桩事情,是完全不可能以他们的意愿来解决的。也不知道该怎的去促成这桩事儿,或者要不要去促成这桩事儿。
犹豫再三之后,才决定将他们所知道的方庆同小麦的心路程,以及他们自个儿的主张,一并说给秦连豹听。
哪里知道六哥刚要开口,小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