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虽然后来升等之后还有了月例银子,却并不知道该怎的花,也没地儿去开销。直到后来成了家,方才摸到点子边际来。
再到分家析产,手里捏了大把的银子,她们妯娌闲暇时,也时常凑在一起商量着置办产业,或是给儿女置办聘礼嫁妆之类的话儿,她方才有些明白,就如许氏所说的这般,银子除了用来交际之外,或许只有派上用场,才能算真正有用的。
不过让她对俞阿婆一家脱籍一事儿,真正感到不但可行,还必须得行的,其实还是方庆的一句话。
说句实在话,在此之前,对于脱籍一事儿,不比秦连豹,还有花椒、六哥等人的激进,她一直以来其实都是持保留意见的。
毕竟她也曾在方家生活过,当年她经由俞阿婆保媒,脱籍嫁出方家的时候,别说背地里了,就连当着她的面,都有人在替她叹息的。
都觉得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一眼就能看得到底儿了。
当然,事实证明,世事变幻,不到闭眼的那一刻,没有甚的事体是能一眼看穿的。
而当时,因着介于保媒的是俞阿婆的缘故,而且那会子大总管还在世,没有人敢言三语四的说嘴些甚的。可有些话不用出口,罗氏也能猜到一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