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花椒自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包括得到确切的答案后,小麦还未怎的呢,方庆就已经高兴地翻跟头了。
确实颇有些心酸的。
还有就是在此之后,直到腊月二十,到家里头学塾年假解馆的这段辰光里,别说秦连豹还有花椒了,就连文启、小麦、罗冀一众小兄弟都明显觉察到,方庆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虽然还是一样的神采奕奕,可精气神忽的就肯花在念书上头,而不是攒着调皮捣蛋了。
秦连豹自是好奇的,也不揣测,直接问他。
哪知方庆却是腆着脸,嘻嘻笑道:“今时不同往日了嘛,以前我哪怕学贯古今,还不是得从拨算盘珠子学起。可往后家里头脱了籍,我就得自个儿找饭吃了,自然不能再像小辰光那样惫懒的。”
自是叫秦连豹这心里头又感慨,又哭笑不得的。
而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不光方庆,还有小麦忽的更加用功了起来。
花椒最记得旧年解馆的时候,方庆家去过年时,铺盖衣裳都丢下了,是带着一大包玩意儿回的家,据说许氏看到后哭笑不得,手都痒痒了起来,恨不得狠揍他一顿才解气。可今年,方庆仍把铺盖衣裳丢下了,却是带着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