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眼前,要与自己搏命。尤明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的石磐斧砍断那柄剑连带砍碎对面那颗脑袋的场景。
剑舞生花,影影肇肇,尤明没能注意到自己面上精彩至极的表情变化,犹如见鬼一般的讶异惊得面孔扭曲狰狞。石磐斧本身就重数十斤,再加以尤明双臂几百斤大力的加持,足以砍断任何材质的厚甲。今夜,却见一柄长不过三尺的剑,飘飘然,抵住了这极大力道的一击。
不等失神,尤明面色凝重正视开i,场上轻敌是为大忌,横斧,双腿下踏,以身为轴,将手中石斧横贯而出,力之极,连同被切开的气流也发出轰然的咆哮。
剑过无痕,尤明再无一战之心,自知眼前人不可敌。那一剑,横过万钧,墨染半星辰,一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力自那剑中传i,透过石斧,如跗骨之蛆蔓延至全身,无比压抑的痛感仿佛要将自己挤碎一般,泉涌而i。
自尤明口中,血液混着唾水喷涌,随着身体的后坠于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转而洒落。再一瞬,尤明落地,石斧被抛落一旁,方才吐出的血水淅沥沥斑驳洒在身上,仍旧滚热的温度,钻进皮肤,充斥全身的痛楚,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开口哀嚎。
鸿沟一般的差距。何为勇?自知自己弱势却仍有一搏之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