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的蝇,无人注意,无蝇注意。
直至有第二只蝇发现那两具新鲜的尸体,奋不顾身的冲了过去,想要尝尝久违的新鲜味道。后i第三只,第四只……没有蝇去关注那死掉的第一只蝇,只看到了眼前能填饱自己肚子的食物。
孩童做了一个很美的梦,他梦到了祥慈的家人,梦到了和睦的邻里,梦到没有纷争硝烟弥漫,梦到没有杀戮提心吊胆,梦到了那条为自己而死的狗,正伸着大舌头不停地舔着自己干净的脸,是那么美好,欢声笑语衣食无忧。
是自己死了吗,如果死后的世界是这样了,死了也挺好的。
迷糊着掀起了沉重的眼皮,被阳光刺得生疼,眯成一条细微的线,隐约看到有人影晃动。
“我,死了吗?”孩童问道。
“活着,活着挺好。”孩童听到了一句简单的回答。
莫名的舒心,是一种完全不同于流寇头领的感觉,嘴角微翘,再度昏死过去。
少见的好天气终于过了,祥和的时间总是飞快,太阳也偷了个懒几步并作一步地落下。
夜幕降临,乱石堆外不时有秃鹰的哀鸣,不时有野狗的嚎叫,不时有铁甲被拖动碰撞的声响,更多的是骨骼肌肉被啃食的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