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一个鼻孔出气,狠闭了一下眼睛说道,“上船走之前给太后辞行,突然被摁在长条凳子上,打板子,说是打到第二下就叫不出来了!”
“吓……”穷仁感叹,富永年张着的嘴就没有合上。
“哎……那……是为什么?”穷仁轻声问。
“不知道!”
“哎哟……这可是……楚小姐刚拆了薄金地嘛,许是太后因为楚小姐办事不利不满意了!”穷仁揣测道。
“楚小姐这下是走不成了?”富永年问。
“怎么不得养养再走!”季月道。
“哎呀……楚小姐不是回京待选嘛,这下不是要耽搁了嘛!”富永年道。
“太后难道是对楚家军或是楚家不满意了!”穷仁道。
“楚小姐伤的很重么,她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小姑娘,挨一通板子可怎么吃的消啊!”富永年道。
“太后行事果断,可真是啊,富家的寺院可以烧,薄金地可以下旨拆,连楚大小姐也能打……”穷仁越说声音越小,脸上的表情也随之扭曲着。
富永年被吓到了,闭上嘴不再说话,草屋里的三人沉默了,只远远的听见外面街道上熙熙攘攘的声音。
“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