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您让臣干的事都干完了,臣是不是可以回家去了……”裴径山伏在地上问太后道。
“回去……富家住着不舒服么”太后并不台眼皮。
“老臣福薄没福分住在富家这种极致奢华的大宅院里……”
“哼……”太后扣上茶碗,茶盖磕的茶玩生响。“裴大人,对本家侄子的命真是一点都不在乎呢!”
“太后……太后,臣明明不认识他是谁啊……”裴大人直起身又拜了一下。
“裴大人,您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现在天下的人可都知道裴大人的本家侄子死了,都瞧着裴大人会有什么表现呢!这案子没破您就甩手走人,这让世人都怎么想你呢作为长辈您对小辈的死置若罔闻这是不仁,不惩凶手不报血仇您这是不义啊,裴大人一世清明,到了晚年落个不仁不义的名声,哀家都替您冤的啊……”
裴径山爬在地上,浑身颤抖……
“裴大人,侄子死在富家庄了,富家庄跟您也算结下了大仇不是,有仇不报非君子!”太后义愤填膺。
“太后!太后!您放过小臣吧!”裴大人起身大声哭喊,“小臣……这可真飞来横祸啊!一个不明不白枉死的年轻人怎么就强行成了小臣的侄子,小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