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还拍了拍穆颜清拉着他的手,穆颜清则脸羞红的垂了头。
宣德帝微微眯眼,陆离不是一心挂在顾家的那个姑娘身上吗?甚至都为了她失去了大好前程,瘫在床上六年!怎么现在跟穆颜清倒像是相敬如宾一般,难道是因为她的名字?
还有他刚刚吩咐内侍去搬了两个杌子来,可穆颜清却只扶着陆离坐了,而她则很有自知之明的站到陆离的身边,安安静静的,这点倒真不像个戏子出身。
在宣德帝的心里,小孩十岁以前就算能记事,可性子却不稳,大一大的时候她却进了祈愿阁做了伶人,她应该更轻浮一些,可现在看到的却没有。
从她进来到现在为止,眼神端正,态度恭谨,倒是不像伶人出身。
眼角扫到跪在地上的唐硕,宣德帝猛地想起刚刚他跟自己请安,自己还没等让他免礼就被顾准把话叉了过去,想到这他笑了,怀楠还是老样子,各种看不上定北侯。
“免礼,爱卿你也坐!”
两个杌子,一个是给陆离的,一个是定北侯。
穆颜清无论身份还是地位,能在皇帝的面前过过眼都是她幸运,哪有她坐的份?至于陆离是因伤才得了座位,否则他也是没资格让皇帝赐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