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下他手中的书本,她则倚进陆离的怀中,靠着陆离随意的说道,“小怜巴不得进去呢!你以为她真是伶人啊?就瞧她那细皮嫩肉的,也不是伶人能养出来的样子!”
她语气中有些悲伤,“我听说她父亲曾经是都转盐运使司副使,你可还记得早些年不是有一桩盐运的案子吗?凡涉案者正五品以下的都被革职处死了,副使是从五品自然也在其列,小怜是想要揭发那件案子背后的案子吧!”
她顿了顿,“不过我似乎不得她的信任,她只告诉了韩先生,而韩先生是个守诺的,答应了她不跟别人说自然也不会告诉我,所以我并不知内情。”
陆离看着大剌剌偎近自己怀中的女子,无奈的笑了笑。
她总是这样,一点矜持都没有。
反正他都习惯了,也就随她去了。
“瞧瞧,不是我一个人说你,别人都信的过韩先生却信不过你!”
穆颜清努了努嘴:“别人信与不信我不在乎,只要你信我就好。至于你问的怎么送她进去,很简单啊,他重利好色,小怜又是个好样的,祈愿阁今年刚到燕京,过一阵少不得很多人请他们唱堂会,我就不信那李醇眼瞎,看不上小怜!”
更何况又有韩先生暗箱操作,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