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无能罢了。
于是穆颜清说，“想报仇吗？如果想，就活着，等你伤好我教你功夫。”
香儿被穆颜清这一句话说的怔愣了许久，只听穆颜清又道，“我也有恨，甚至我的恨比你的恨更深，然你是幸运的，起码你知道你的仇人是谁，可我却不知。”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不全知道。”
就因为补充的这一句，让香儿莫名的安静了下来。
最痛苦的事从来都不是看着仇人过得如何好，而是你有恨，却不知该恨谁。
顾颜润听穆颜清提起了她和香儿的相识经过，有些感慨，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严肃道，“妹妹，我问的是你跟林姑娘的打算！”
穆颜清愣了愣，嘴角不经意的抽了抽，“三哥…”
“说，别想瞒着我，刚刚你也同意了的，有事不自己扛！”
穆颜清立刻道，“我没打算自己扛，你看我这不是有事都跟香儿商量了吗？”
顾颜润沉下了脸，穆颜清嘿嘿的笑了，“幸亏你不是大哥！”
“玖儿！”
穆颜清一愣，这个名字…
有多久没人叫过她了，只可惜此刻三哥是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