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宴,除了吃就是比这个比那个,在燕京大家比的多半都是琴棋书画,偶尔会有像穆颜清和雷芮那样的,比投壶,比刺绣这类的,但在云州比的就更多了。
就如此时,他们比品酒。
即使是品酒,一般姑娘家也未必应付得来,但在座的姑娘们除了郑芷筠和穆颜清,都是土生土长的云州人,从小每逢冬季就会喝两口酒暖身,品酒对她们自然不算事。
至于穆颜清嘛,她一个从小长在军中,跟着陆离屁股后面混的,后来四处游走的时候,更是常常喝酒的人,她酒量能不好吗?
纪府准备的酒自然都是好酒,从年份到酒品无一不让人赞叹。
穆颜清放下面前的酒杯,轻描淡写的说,“这是果酒,称梨酒,是用当年的秋梨,配上尚未落地的新雪所酿,至今起码存了有八年之久了吧!”
大家听完翻开酒瓶子身上的木牌,上面所写跟穆颜清所说基本一模一样。
陈珏拍了拍手,“穆,陆少夫人,想不到一年不见,你品酒的功夫未减啊!”
“让陈公子笑话了,说没减那是好听的,实际上还不是退步了?按理果酒我应该一嗅之下就能知道是什么的,可惜…”穆颜清不无遗憾的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