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再压着,为了显示慎重,他才会被派来云州。
哼,父皇之所以压着还不是因为顾准吗?
他不知道父皇和顾准谈了些什么,总之父皇和他谈过之后,他的父皇对这件事就一直采取不理不听的政策,要不是富商们闹得太大,这事早就石沉大海了!
夏瑾棋摇头,“这些事我不知道,皇兄自己看着办吧!我这回来就是想法把毒医圣手请回去,皇兄,你是不知道遇到这位老先生,我都怀疑是不是这么多年来,我把自己关在府中不出门,导致我跟别人的沟通有了问题?还是我变得更笨了?”
夏谨枝扑哧一下,又被夏瑾棋逗笑了。
一场谈话下来,离一句话没说,他就在一旁看着这两人上演“和谐无比”的兄友弟恭。
晚上用过晚饭后,离一个人坐在窗边看着沉寂的夜色陷入了沉思。
穆颜清端着药来给离换药,离猛地回神,尴尬道,“我这伤不严重,不用你这么…”
“是不严重,可你不用我帮你上药,你要用谁?你自己能够得到后背吗?还是说你害羞了?唉,说起来我最遗憾的是,军中的军棍竟然是打在后背的,如果是打在屁股多好!”
离楞了一下,伸手掐了掐穆颜清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