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红狐是大盗,他想偷什么就没有偷不到的,所以王爷可以原谅你,但要你解释解释,为什么那封信你会留到现在?”
纪达的双眼中射出迫人的气势,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个商人该有的气魄。
齐文昌本就心虚,被他这么一看更是心虚了,“纪兄你也知道我唉,其实我不就是想要个保命符吗?我曾经帮着侯爷这么多,可是做到如今依然只是一个城守,我只是在担心”
“担心侯爷会过河拆桥?我说齐兄,王爷和侯爷若有着想法,你可能早几年就死了,哪还能让你弄出这么多事来?哼,你想要个保命符,现在事情处于这么被动的状态,都是因为你!你以为的保命符很可能成为你的催命符啊!”
齐文昌的心咯噔一下,站起身看着纪达,“纪兄?”
“放心吧,王爷说这次饶过你就是饶过你,不过需要你将功赎罪,如果这一次的事你再做不好,王爷是不会留你的,你懂吧?”
齐文昌恭敬的朝将军府的方向弯身行了一礼,“末将领命。”
纪达点点头,揭开茶水的盖子,用手沾着茶水在桌上写起字来,齐文昌走进看着他写。
最后一个字完成后,纪达看向齐文昌,齐文昌犹豫一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