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应该懂的。”
夏瑾棋当然懂,在夺娣的路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他的根基是最浅的,又没有强大的母家,靠的仅仅是他父皇对他的偏爱,可这偏爱也已经过了十一年了,不知道曾经的那份偏爱是否还存在,一如往昔。
如果这个时候他太过出头,那么两家会先联手除掉他,然后两人再去争夺那个位置。
“可是九弟还那么小…”他猛然一怔,“你是说李家还想更上一层楼,外戚干政?”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我没证据也不敢说,但历史上这样的例子应该不少。”
夏瑾棋轻咬下唇,想想夏瑾珝那个小孩,娇纵蛮横,他若为君,这天下可不就掌握在右相的手中了吗?“哼,心倒是大的很!”
陆离没接这话,“所以王爷这回回去,复了命之后尽量少往宫中走动,避开锋芒,跟以前一样,但也别太低调了。还有上回请王爷去信的那位官员如何了?”
夏瑾棋听他问起了那官员的事,“在我被父皇召见的时候,大概他就防着了吧!塞城知县因贪污被下了狱,今年秋后处决,所以我这个时候回去也是想…”
“王爷可相信那个人?”
夏瑾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