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王翦起身爆喝道“你一个小小的斥候,姜攻来时你又在外巡视,你如何能知道姜带兵五万,你又如何知道姜所带兵马皆是骑兵”
“姜既然是趁夜攻城,那时你在外狼狈逃窜,又怎能摸清姜军中的虚实”
“我”斥候闻言一愣,连忙皆是道“回禀将军,卑职是听从城中逃出的人说的。”
王翦冷着脸问道“是城中守军,还是城中百姓”
斥候不敢说是城中守军,只得道“是城中百姓”
王翦闻言脸色更冷,怒喝道“城中百姓他们是赵国的百姓,而姜治军极严,在民间名声极高,百姓为何会逃出城外再说,一个平民百姓,又如何能探清姜军中情况”
王翦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这名斥候对姜军中的情况太了解了。
试问姜趁着黑夜偷袭安阳,他一个在外巡视的斥候,又如何知道姜带兵多少,所带大军是什么兵种
哪怕是城中将士活着逃了出来,只怕在混乱之中,也无法摸清楚姜军中情况。
斥候眼见已无活路,用力一咬藏在牙龈后的药囊,冷笑着看着王翦,没一会便吐血身亡。
而此刻,王翦的脸色比这名中毒而死的斥候还要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