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战可不会有一点战功。”
李牧淡淡道“那另外一件事呢”
司马尚反问道“说句不该说的话,将军可否愿做权臣呢”
李牧若要做权臣,只需将姜珝从代县调回,师徒俩联手除掉郭开与春平君还不是轻而易举。
到时候娼后与赵迁一对孤儿寡母,又没有丝毫外戚势力,还不是任由李牧拿捏。
李牧正色道“老夫一生忠于赵国,此话不可再提。”
司马尚点点头,轻笑道“既然如此,那珝儿此计便志在必行了。如此一来,珝儿不但得以自保,便是将军您,也不会再有现在的压力。”
李牧点点头,笑道“说的也是,都说朝局要平衡,可本将与珝儿联手,便是赵国最大的势力,朝局要如何才能平衡”
“让太后使离间计便使吧,本将与珝儿之间的情谊,又岂是她一个妇人可以离间的了的”
司马尚趁机道“将军,岂是珝儿这封信中,其实还有一个战机。”
“战机”李牧有些诧异。
司马尚笑道“将军不妨想一想,若那郭开当真与罗网有勾结,将军否定了珝儿的计策,而郭开又将将军的计策禀报给秦国”
李牧眼神微凝,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