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张良沉声道:“手段如此残忍,天泽是在向韩国示威。”
“不止如此,天泽是要挑起两国的战争。”韩非淡淡说道。
虽然在刺杀秦国使臣的当日,天泽主动现身承认自己就是杀人凶手,此举看似很蠢。
但对于秦国来说,秦国不需要知道杀人凶手是谁,他们只需要知道他们的使者死在了韩国境内,这就足以引发一场战争了。
即便秦国使者并非死于韩人之手,但韩国保护不力也是事实。
哪怕秦国并不准备开战,但也可以利用使者的死,向韩国索要好处。
韩非与张良正说着,木屋外李斯带着大批韩国甲士走到木屋门前。
“恩?”
一名韩国甲士上前拦住李斯,跟在李斯身后的一名秦国甲士出示一块令牌,韩国甲士查看后躬身放行。
木屋内,韩非继续说道:“韩国与秦国抗衡,兵力悬殊,我们必须找到别的途径。”
“新的使臣已达到新郑,他与韩兄颇有些渊源。”张良试探道。
李斯与韩非的关系不必多说,二人同是儒家荀子门下的师兄弟,曾共同拜师学艺,在一起寒窗苦读。
若能利用这层关系,韩国之危或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