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好整以暇地端坐马上,抱手望着她,见她回身,抬起下巴高声道:“还往何处跑?前边已无路。”
“泼皮无赖!”风灵抬起长刀指向贺鲁,平素伶牙俐齿,眼下气急了,倒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恨得几乎要咬碎一口的牙。
贺鲁仰天大笑,“你说无赖便是无赖,只要你同我一起回我的牙帐,任凭你说什么都好。纵是你每日里变着各色法子来骂我,我听着也甚是舒心。如何?横竖前头也无路可走”
他向风灵摊开双臂,近乎恳求地向她坦露道:“西疆草原上的女人多得像羊群,她们乖觉顺服,身子骨也比你强健,但这两年我脑中那人,却总是你。为着你在此,明知是诱,我也来了。既冒着这样大的风险来了,今日便必定要带你走。”
风灵一张紧绷的小脸已是煞白,她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马上的贺鲁,忽然弯起唇角笑了起来,随即将手中的长刀狠狠地掷向一旁,一转身,毫不犹豫地跑向绝壁边缘。
贺鲁来不及反应,只见她立在绝壁边大声道:“我宁愿将尸身喂了狼,也不随你去!”言罢袍裾一扬,翻身跃下土坡,只剩下大富在土坡上急躁地狂吠,探头向绝壁下数次,又缩回了脚蹄。
贺鲁脸色大变,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