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未轻眼底闪过戏谑,“你平常不是最胆大妄为,怎的现在知道怕了?”
“瞧你说的,我平日胡闹也是捏了分寸的,所谓民不与官斗,官场最黑暗了,谁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手段,我现下不就是被冤枉的么?”君未寻委屈了。
“放心,”君未轻揉揉君未寻的脑袋,笑得春风霁月,“哥哥不会让人对你动手,不管是什么官,你若是掉一根头发,哥哥就让他掉头上乌纱。”
让当官的掉乌纱?哥哥,这牛皮是不是吹的忒大了点。
瞅着面前满是狐疑的小脸,君未轻笑而不语。
拿捏一个太守,对他而言又有何难。
就算他没那个能力,后面还有个背景最硬的不是。
延误回京,他就不信那个人还真能耐下性子袖手旁观。
此时,迟了君未寻兄妹几步的司北玄,带着陶青烟闲庭适步般,慢悠悠的来到府衙。
苗敬等几个奴才默默跟在身后,也幸得有苗敬在,不然前面那位爷还不知道要兜几个圈才能找到地方。
就在几人即将踏入衙门之际,身侧响起两个略显急躁的脚步声。
司北玄眉眼未动,不着痕迹的偏过了身形,原本要撞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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