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敬在后敛眉不语。
爷沐浴完后,就显得有些焦躁,尤其是入夜之后更明显,好几次都要举步踏出房门。
最后一次甚至已经开门到了走廊,恰好遇到夫人,才有了这番结果。
其实,明着是夫人央爷出来,又何尝不是爷自己的意思。
君未寻疑惑的看着像根木头似的站在那儿的司北玄,这人魔症了?
为了一条发带?至于么!
“四爷这是怎么了?要是喜欢发带,这里还有好多,总能挑到一条合心意的。”她送给哥哥那条就别想了。
司北玄的眼珠子在听到发带两个字的时候,动了动,转而盯着对面那张一开一合的嘴。
耳边飘过的是他想念了千百回的声线。
“阿玄,阿玄,这条发带漂亮吗?玄色发带很衬你的气质,看似沉冷,内里却包着能融化一切的火焰,就这条好不好?”
“真的很好看呢,阿玄,你喜不喜欢?”
……
“喜欢。”嘴唇蠕动,吐出一句无声的回答。
陶青烟僵了一下,掌心骤痛,半月形的指印深过掌纹。
“什么?”君未寻伸长耳朵也听不清楚,周围的喧哗掩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