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语调冷硬艰涩,“你刚说什么?这是什么?”
“这是百花醉……”君未寻嗫喏,司北玄的表情有些恐怖,像只找到猎物的野兽,眸光寒冽,酝酿着她不能承受的风暴。
“你的百花醉明明不是这个味道。”屏了呼吸,司北玄的声音很轻,轻得像是怕会将她吓跑,带着小心翼翼的质问,等待她的确定。
肩膀的痛越烈,君未寻轻皱了眉头,司北玄忙松了些许力道,却不曾将她放开。
君未寻不适的扭扭肩膀,“放手,你弄痛我了!”
见司北玄仍然执拗的盯着她,不得到答案不罢手的样子,只得又道,“我不是说了嘛,这是第一代百花醉,最初酿出来的就是这个味道,只不过我哥哥每次喝这酒,表情都很悲伤,我不喜欢他那样,就自己琢磨着将酒改成了后来的味道,酒性也烈了很多。”
双手无力的放下,静默须臾,司北玄仍是不愿放弃最后一丝希望。
“谁教你酿的酒?”
“什么谁教我酿的,当然是我哥哥了!”君未寻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你是说,你哥哥教你酿的?他怎么会酿百花醉?”
“我哥哥本来就博学,再说会就会了要什么理由,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