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能忍住劣性,单手托腮,清浅的笑,“这位夫人,你家老爷被打伤,怎的就怪到我们头上?单凭这仆役一面之词就如此大张旗鼓,难道你们黄府都是如此不讲理?”
黄夫人小眼睛眯成一条缝,嗤笑,“还敢狡辩?在这安河镇里,谁敢得罪我们黄家!也只有你们这些外来生客,才敢如此胆大包天!”
“就因为我们是外来的,这罪名就能扣我们头上了?你府上这位‘狗奴才’,他是看到我们动手了?那我倒想问问这位‘狗奴才’,我们是怎么伤的你家老爷,用的什么武器,伤到哪了?”
君未寻一口一句狗奴才,完全跟着黄夫人的风,仆役心里气怒交加又不得发作,被如此反诘一时哑口无言,他也不知道黄爷是怎么受的伤,再说老爷伤的地方太难以启齿,大庭广众的这要怎么说?
这番连讽带刺已经让陶青烟、木槿等女子憋不住笑意,垂首掩唇。“狗奴才”何止是讽骂那个仆役,狗奴才狗奴才,狗的奴才,君未寻这也是将那黄夫人比作了狗,可惜还有人懵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