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去。
房门再次轻轻关上,房内,只剩女子浅浅的均匀的呼吸,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除了枕畔多出来的那张信签,以及她眼角,那滴在黑暗中透出微亮的晶莹。
房外,木槿的眼泪已经浸湿了眼眶,脸上冰凉。
木棉默默的看着君未轻,失魂落魄如同游魂。
“木棉,以后你不需再在这里伺候,今天起我给你自由。”
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一句话击得木棉摇摇欲坠。
“木槿,跟在小姐身边,今日起她的一切归你负责。”
“是!”木槿的声音干净平稳,不意外,不悲伤。
“主子!”木棉哑了声线,哽咽的问,“为什么?”
“你不适合。”君未轻头也不回,只给她留下这么淡淡的一句,拉开门闩,打开了大门。
门外,一袭明黄的男子双手负背,转身回望。
清冷凉薄如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