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里话外的试探与敲打,以及那高高在上的傲慢,皆让君未寻觉得发堵,尤其是她心情本来就低沉,因着某人渺无音信衍生出的焦躁,让她没有耐心再一味伏低做小。
抿紧唇角,君未寻淡淡道,“奴婢不敢。”
“不敢?”
闭了一下眼睛,君未寻承认,自己修为不到家,她从来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抬起头直视对面的女子,君未寻眼神平静澄澈,嘴角带了丝不屑,声声铿锵,“不是不敢,是奴婢不想。”
闻言元嫣然眼睛一眯,眸色沉了下来,君未寻那副姿态,是对她的讥笑,对她挑衅的还击。仿佛她看得极重的东西在她眼里一文不值,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在一个奴才面前生生低了一等。
“不想?”元嫣然咬牙冷笑,“哈哈哈,若是真的不想,你一个奴才哪里来的底气敢跟主子呛声?!”
君未寻不退不避,冷静淡然,“汝之蜜糖,吾之砒霜。郡主,奴婢不会成为你的威胁,与其敲打一个奴婢,不如留着心神去应付别的对手,郡主不觉得自己把精力用错了地方?”
“放肆!你敢这样跟我们郡主说话!”旁边的侍婢手指君未寻的鼻子尖叫。
“奴婢说的是事实,对与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