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腰间的手帕,默默上前处理桌面上那一滩水渍,看到那张浸湿的奏折时,总算明白了初夏跪在那里的原因。
指了指那张奏折,君未寻问,“皇上,这个要擦干吗?”
用干的布巾印压一下,可以吸走上面的水分,这样纸张干起来也比较快,未寻这样问,也只是出于侍女的本分。
“不用,晾着。”
元嫣然站在那里,不动声色的观察两人之间的互动,心里总有种违和感。究竟是哪里违和,却怎么也抓不住。
她如今能确定两人之间没有暧昧,君未寻对皇上的确是没有非分之想,那双眼睛太过纯粹,但是她的言行又不像一个真正的奴才,恭谨有加,敬畏不足。而皇上对君未寻,她尚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