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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最不该,由她来说。
同行一条道,四个人,却似隔出了两个空间,弯弯绕绕的白玉石板路有些冗长,月上中天,月光在地上拉出了四条瘦长的影。
柔妃独自走在最末,连为她提宫灯的人都没有,更显形单影只,堪怜。
没人说话,皇上不开口,没人敢先起话头。
“苗敬,送柔妃回去。”
“是。”
岔路口,司北玄领着未寻踏上了另一个方向,没有照明的宫灯,踏月而行。
四人中唯一提了宫灯的苗敬,站到了柔妃身旁,皇上怎么吩咐,他便怎么做。
柔妃站在原地,看着往另一方向行去的两人,他们那个空间也是静默的,可是那种静默,此时却增添了一种馨宁,不同于刚才,全程冷然。
“皇上,”柔妃终于忍不住,还是开了口,“皇上可知,臣妾今晚原定了与皇上的约?”
她不是沉不住气的人,可若对象是他,她总无法坚持到最后。
司北玄也停了下来,回头,两人之间,已经拉出不远不近的距离。
月夜下,背了光,彼此的表情都有些模糊不清。
未寻站在一侧,尽力将自己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