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轻轻炸开,通体发麻。
男子再次回过头,看向晚霞斜阳,背对着未寻的眼暗了下来。
她问他不累么?怎会不累。
可是,他除了是皇帝,他还是司北玄。
只属于一个女人的司北玄。
从前,现在,从未变过。
而他唯一想要的那一个女子,在梦魇中,她嘴里唤的两个字,是哥哥。
累么?怎会不累。
未寻坐在坐榻上,失神的看着男子的背影,刚刚的气势已然淡去,剩下的,竟是莫名的孤寂荒凉。
她还在那样的震慑中未回过神,心就泛起一丝莫名的苦涩。
他的背影,怎么突然就变得萧瑟,而她的心,怎么会有一点点疼。
怎么,会这样。
沉默在空旷的大殿蔓延,死一般的静。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直到夕阳西沉,新月初升,殿内被投下满室华光。
殿外传来脚步声,未寻才惊觉,自己没有传膳,也忘了掌灯,而男子,自那一句话之后,已经在窗前静站了一个多时辰。
急忙的起身,想先将灯点起来,却因一个姿势坐得太久,导致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