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书两个字,国舅。
司北玄眉目不动,着烛火,将书信焚烧。
看着纸张迅速燃烧,成灰,淡漠的眼深邃如潭。
“传令禁卫军,雅兰小筑那条宫巷每隔半刻钟巡逻一次,苗敬若是回来,吩咐他在殿内等门。”
“是”侍卫低头领命。
雅兰小筑那边的禁卫巡逻,历来是半个时辰巡逻一次,现下密度突然提了两倍,端是怪得紧,不过这种怪异侍卫也只敢放在心里是。
独自走出承乾殿,侧目,便是两条长龙般的宫灯,在晚风轻轻飘荡,沿路绵延至偏殿小径。
司北玄的眼,晕开一抹柔光,淡去了眸清冷。
沿着路边长龙,慢慢踱步,想象着她每晚踏着这一路灯光时,所走的步子,悠然,轻快,又或是急匆匆。
走她走的路,踩她踩的步子,他的心,竟渐渐宁静。
及至岔路口,与偏殿背道,少了那些宫灯的氤氲,眸的冷意重新凝聚。
甘宁宫里,柔妃等候已久。
“皇,你总算是来了。”坐在桌旁,目视出尘的男子步入殿内,柔妃浅笑低语。
桌罩着纱灯,摆了一桌精致的小菜,殿内似乎还点了熏香,淡淡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