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
“君未轻一心一意为你,你便是这么回报他的?君未寻,你当真这么薄情?”
“你错了,木棉,若我为了哥哥利用一个真心待我的人,那么将来,会连累哥哥也跟我一样对人亏欠,抬不起头。如果我变得跟你一样阴险龌龊,我才更加不配喊他哥哥,你这种人不会懂,所以我才说你可怜。”
女子渐行渐远,传来的声音在风中显得很淡很轻,却没有一个字漏传到木棉的耳朵。
久久的怔愣在原地,木棉扯起嘴角,君未寻,又说她可怜。
越过御花园,未寻没有回承乾宫,而是直往御书房。
在木棉面前的冷静淡然,早已裂成碎片。
木棉说哥哥是只身离开的,在离开前见了一个人。
她问她想不想知道,哥哥最后见了谁,木棉会这样问,显然那个人是自己也认识的。
在京城,她认识的人屈指可数。
而那日,天刚光亮,便来别院抓人的官兵,皇上亲口判的欺君之罪……
直到站在御书房里,未寻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这里,整个人如同被抽空的游魂般,浑浑噩噩。
皇上今日在御书房里办公,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