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讳,想要激发她求生的意志,只要将知道的说出来,说出来就有可能捡回一条命,有机会再见到哥哥。
身后的板子没有停,醒了,痛便继续。
匍匐在地,未寻还有叹息的闲情。
她跟皇上说过了,她很怕痛,真的很怕。
皇上也跟她说过了,若有危险,招了。
真是,一语成谶,乌鸦嘴。
用仅剩的力气,点头。
头顶的人似乎颇为满意,“说吧。”
未寻蠕动嘴唇,无声。
眼前的鞋子近了些许,头顶有阴影落下,未寻艰难的抬眸,对上的是太后那张略微缓和的脸,挑了眉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快说!”
“去,你……娘的。”未寻咧了嘴,呸,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上,挂上了一啖血痰。
瞅着那张脸颜色不停变换,未寻乐了,可惜脸上太肿,看不出表情,否则,她非要气死这个老虔婆不可。
将脸上的血痰拭去,太后直起了身子,手指几乎将手中帕子捏碎,“给我往死里打!”
未寻嗤笑,杖毙不就是死么,何必要换个说法秀智商。
……哥哥,你不会怪我吧?
好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