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时怕过那些死物?
怕的,不过是她不开心而已,她现在这是反过来揶揄他?
“君未寻,你到底是怎么长的,那么没心没肺,我这一下午都陪谁了?”
未寻这才发现,自她唤他四爷,他在面前,自称也变成了“我”。
微微弯了嘴唇,这人,表现于外的样子,似乎总是特别的别扭。
“是是,小人知错了,怎么长得这么没心没肺气恼了四爷,真是该罚!”
这是认错?司北玄哭笑不得,“怎么罚?”
“帮你按一次肩膀?擦一次头发?”未寻笑得小情小意。
“行吧,按一次肩膀擦一次头发。”
上次她迷糊之际,为他拭过一次头发之后,便将他的命令抛之脑后,但凡他再一头湿漉漉的出现在她面前,她都是直接将布巾丢给苗敬,气的干瞪眼。
“不是,四爷,二选一,你不能两个都要啊,得寸进尺了啊。”
“得寸之后自然是要进尺,否则怎会有进步。”
“……”谬论,长歪了!
她吃瘪的样子,让司北玄脸上的沉暗消散不少,眼底隐隐浮出了浅笑。
未寻轻呼一口气,心情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