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回来,他不见了呢?若是她回来,他……死了呢?
那种可能,她想都不敢去想。
肩膀上已经被藤条勒得血肉模糊,痛得刻骨,可是怎么办,她没办法放下他自己离开。
要么一起走,要么一起死。
司北玄无奈的闭了下眼睛,很多时候,她的执拗不下于他。
身下是用树枝藤条编成的担子,她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编这个东西将他拖到村庄附近,用了多长时间?
他不知道,他连她的脸都看不到,没法从她的表情做出猜测。
抬眼,除了渐渐暗下来的天幕,就只有她蹒跚的背影,以及她肩头,被血浸染的那两道红。
整个胸腔,窒闷得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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