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忆起从断崖坠落的时候,最后她被轻轻托了一下,才往下跌。
他是用所剩的内力缓冲了她下坠的速度,避免她受伤,而他胸前的伤,是她砸出来的。也因为硬生生承接了她的重量,他的后背应该是撞上了河里的圆石。
将那枚暗器,嵌得更深入肌理。
除此之外,他的身上,还分布了许多大大小小的旧伤疤,或长或短。
像是一本史书,记载的,全是他过往的历史。
眼睛又开始酸涩起来。
咬了唇沉默,接下来她几乎帮不上什么忙,老大夫对于这类伤势似乎挺熟练,一系列动作下来都没有半点停顿,几乎一气呵成。
她只能在一旁,眼睁睁看着老大夫用小刀割开男子的伤口,将暗器挑出来。
期间他伏在床上,静静的,一声不吭,只从背部纠结起来的肌肉,才看得出他的隐忍。
未寻双手攥得极紧,用眼睛感受着他的那种疼痛,难受至极。
暗器丢在盘子上的声音,很清脆,凝目,是枚星形的铁器,边角非常锋利。
这种形状弄出来的伤口,比普通暗器更难愈合。
用稍微放凉的开水为他清理了下身上的脏污,上药